全书尽显一个废字——贪污腐败，情大于法；男权当道，伦常败坏。

书中主人公庄之蝶做了一场春梦，梦醒之后物是人非，正所谓庄生晓梦迷蝴蝶。最终的结果是离开，逃往南方。史铁生先生在《务虚笔记》中写到“南方不是一种空间，更不是一种时间，而是一种情感”。或许，贾在写作时也对南方有一种温暖的直觉，所以他让庄和周离开废都，去往南方。

作者的语言十分地道，满是京味儿，细致地刻画了新旧交替特有的社会风貌。改革之初，百废待兴。

魔幻现实主义的写作风格为故事增添了一丝神秘，岳母的通灵，奶牛的启示。糜烂的真实与合理的呓语，让人真假难辨。故事的结尾更是令人毛骨悚然，阴森的牛鼓声，传单上报道的孕妇事件，这种感觉就像读到《百年孤独》中长着尾巴的小怪物从屋里爬出来，一切都是命运使然。

哲学牛死了，在这个时代，哲学没必要活着。那个生出不明物的孕妇不知是不是庄之蝶表姐。不管怎样，都城荒废失态已经以一种奇怪近乎诡异的方式体现出来——牛鼓声犹震，百鬼夜中行。

或许，最好的结果
就是逃离。